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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城后 我回武汉过年了

  高铁上的列车员听说我要在武汉下车,善意地提醒我:“你确定要在武汉下车吗?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想从那里出来?”

  2020年1月23日凌晨,武汉市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防控指挥部发布消息,自1月23日10时起,武汉全市城市公交、地铁、轮渡、长途客运暂停运营;无特殊原因,市民不要离开武汉;机场、火车站离汉通道暂时关闭。

  2019年12月以来,武汉陆续出现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病例。直到这一封城消息的发布,大家真正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也让原本打算初一当天回武汉过年的我不知所措。

  除夕当天早上,我与身在武汉的丈夫和父母视频通话,确认家人身体状况,并得知目前家里蔬菜存货告急,大米和食用油也不多,网购的蔬菜也在前一天下午被告知无货。

  丈夫独自带着婴儿也不敢出门购买食物,打电话给社区求助无人接听,打电话给超市的反馈是蔬菜缺货且无法安排配送,而在汉口生活的父母在封城后也爱莫能助。

  我的内心很煎熬。如果不回去,他们接下来可以吃点什么?宝宝到时谁来带?如果回去,增加了流动的风险,自己和家人也有感染的风险,又该怎么办?

  除夕傍晚,我与家人沟通了许久,最终决定回去。对家人的担忧和思念,让我迫切希望能够陪在他们身边。

  大年初一凌晨五点钟,我从广州的家里启程,拖着一行李箱加一大袋子蔬菜踏上了回武汉的高铁,早上8:10从广州南站开往武汉站。

  因为乘客不多,我找了个远离其他乘客的角落坐下。全程带着两层口罩、近和潜水眼镜以及两层橡胶手套。时时刻刻注意着车厢里面的人,一听到咳嗽的声音就尝试搜寻咳嗽的人在哪、戴口罩没有、距离有多远。

  高铁行驶途中,我不断浏览疫情的最新情况。这时候,眼看着事态不断升级,家人让我先下车考虑是否继续前行。

  内心挣扎了许久,我再次踏上了去往武汉的高铁。高铁上的列车员听说我要在武汉下车,善意地提醒我:“你确定要在武汉下车吗?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想从那里出来?”

  到达武汉站,加上我总共有4个人下车。往日人来人往的火车站,站里站外算上值班也不超过8个人,没有公交和地铁,网约车也停运了,我做好步行6个小时回家心里准备。

  幸运的是在半路上拦到了一辆出租车。在当天下午,我终于到达了武汉的家门口,隔着门看到宝宝一脸好奇地张望着,我却不敢多作停留,把装有蔬菜的行李箱和袋子放在门口便离开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看到满街的商铺都关门歇业了,街道上空无一人,但家家户户亮着的灯和偶尔传出的婴儿啼哭声代表着这座城市其实还有很多人在。

  在武汉的春节是特殊的,大家各自隔离在家中度过这样一个冷清的春节,没有鞭炮声也没有人们欢聚的笑声,满大街恭喜发财的音乐也没有响起,欢乐的春节联欢晚会反而和安静无人的街道形成了鲜明对比。

  武汉“封城”整整七天了,解封的日期还未确定,留在城内的我们纵然心里一直惴惴不安,生活物资供应受限,但仍然以乐观勇敢的态度,用实际行动支持政府封城的决定,主动隔离留守武汉,降低疫情对整个国家的影响。

  从武汉飞去云南度假的夏琪(化名)18号出发时,还没有了解疫情的严重性。23号准备回程时得知武汉“封城”了,当日旅行团就停止了一切外出活动,24日当地政府组织他们在定点的酒店自我隔离。迄今为止,她在云南呆了12天了,她说:“我好得很啊,只要国士钟南山说可以动了,我就回去(武汉)。”

  大年初五原本应该是刘钰(化名)大喜的日子,亲友都会在这天来参加她的婚礼。这个婚礼她筹划了近一年,婚纱、酒店、婚庆公司等等全部都安排好了。但在除夕前一天,“封城”消息打乱了这一切,她的婚礼只着一件红色羽绒服,在公公婆婆的见证下举行了。

  在这个特殊的春节,跟家人一起居家隔离是大多数人的生活状态,也有那么些人却在这个时候选择逆行回到武汉为此次疫情战役贡献自己的力量,佟赟(化名)就是这其中的一员。他是武汉中建三局的员工,年前放假后他跟妻子儿子一起回到了老家,陪伴父母过年。大年初一晚上,他收到了公司紧急支援武汉火神山医院建设的通知,不顾家人的劝说和阻拦第二天一早拿到通行证就开车赶往武汉火神山工地支援。“很忙,日夜不停的在赶,来了到现在没睡过觉。”他说。

  大年初三晚上八点,此起彼伏的国歌响彻在这座城市上空,这首歌是我们此刻最坚固的信仰,从没像这样爱过这首歌、爱过这座城。只盼春天到来,尘埃落定,烟消散尽,樱花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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